意说这番话,就是想离间我们的关系趁机而入。我警告你,再给我打电话我就报警,别以为你匿名就抓不到你!”
我说完挂了电话,因为心里太过繁杂,到了公寓后选择爬楼梯,想借此忘掉那番疯言疯语。
我一鼓作气爬完17楼,倒了杯冰水喝下后,双腿酸软的跌坐在沙发上想睡回笼觉。
可越躺脑袋越清醒。
他之前能提供方玲毒杀及推搡我的事,说明他跟踪了我很久,也全面调查过我。如此一来,他说的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他年前还让我远离程家,远离程嘉逸,不然以后会后悔的,现在想来可能就是指这件事。
我越想越无法淡定,击破流言的最佳方式就是用证据击溃它,要证明他是不是撒谎也很简单,只需要陶莹的一根毛发就好。
这样想着,我给陶莹发了好几条微信问她在哪里,但她始终没回复。想到程嘉逸逼她手术及程父上门寻人的事,很可能是程嘉逸把她藏起来了。
我转而给程嘉逸打电话,打了好几个都没接,在我急得冷汗直流时电话总算通了,我忙不迭地说:“我有事要问你,陶莹......”
“您好,程总在开会不便接电话,我是他的秘书梁惠,有事可交由我转达。”
我语气缓下来:“我是他老婆苏爻,有急事找他,能让他先接个电话吗?”
她愣了愣,好几秒后才说:“夫人您好,程总开的是内部机密会议,我不能进去。这样吧,等程总开完会,我让他回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