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
感觉是来者不善的来电,但我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起来,但我没说话,打算以静制动。
车内很安静,在长达30多秒的沉默里,我隐约能听到他的呼吸声,而他总算开了口:“你今年要去程家过年?”
本不打算开口,可他这句窥探了我隐私的话,令我瞬间炸毛了:“你到底是谁?不敢报你的名字,不敢用真实的号码打给我,只敢鬼鬼祟祟的窥伺我、威胁蛊惑我?”
我的愤怒却把他惹笑了:“我说的都是事实,只是忠言逆耳,加上你和程嘉逸郎有情妾有意,你不信我而已。”
“你说是事实,那证据呢?”
他语带戏谑:“时机未到,不是展示证据的时候。但就像三年前我帮你一样,都是看在你可怜的份上伸出援手。这是我最后的提醒,你爱信不信。”
他一提到三年前的事,就让我觉得他的话还算有分量,我有些心悸:“三年多了,你所谓的时机还不成熟吗?”
“快了。”
“那如果我不听你的警告呢?”我追问。
“那再见,我不会再对你施舍同情,而会把你划为敌人的阵营。”
“这么说,程嘉逸是你的敌人?”
以为他又会狡猾的逃避这个问题,没想到他竟爽快的回答:“是。”
他的坦白令我有点失神无措:“你......你就不怕我把我们的通话内容告诉程嘉逸吗?”
“不怕,我甚至希望你告诉他,反正他在明我在暗,我很想看他像只惊弓之鸟一样,过得战战兢兢的日子。”
他说完,哈哈大笑了几声,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