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二次打击;二是两个孩子的相继离世也给了他很大的打击,他也怨我没把孩子顾好,才会故意隐瞒并和我做了断。
律师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希望我能站出来替程嘉逸说点好话,说他也是被方玲利用。因为婚礼当天的内容,被传播得到处都是,导致他名誉大损,壹心股价大跌,再不做补救措施,估计得破产。
在我拒绝后,律师开始打亲情牌,说壹心之前并购了丰源,守住壹心也就是守住了我爸生前的心血。
我听后冷笑:“请你转告程嘉逸,两年前他阻止我料理我爸的后事,两个月前他又隐瞒我儿子的死讯,他恶事做绝,我不仅不会帮他,还会盼他和方玲一起下地狱。”
律师讪讪地离开了。
我原本想亲自跟进案件的进展,但经过媒体的大肆渲染,“新欢旧爱夺爱,孩子沦为牺牲品”的新闻吸引了大众的眼球。
其他两位当事人都在拘留所,我就定为了他们追踪的目标,只要我出门,就会被围追堵截。
我只好委任律师代理,但因为没有积蓄和收入,只能申请了法律援助。
在等开庭这段期间,我深居简出,尽量不与外界接触联系。
但即使如此,我的身份、学历、过往感情史、联系方式都被人肉了。
网上关于我的帖子漫天遍野到处是,甚至有人给我扣了很多莫须有的帽子,连我的祖宗十八代都被揪出来冷嘲热讽了一通。
我的手机曾在一天之内接过几百个未接电话,不得不关机求清净。
但我居住的楼下24小时有记者蹲守,邻居数度投诉到物业,说我的存在影响了大家休息,更让大家都是生活多了不稳定因素。
物业承受不住压力找到房东,房东宁可退我违约金也要赶我走。
我只好在个春雷滚滚的大雨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挑了个夜半三更的时间,带上零碎稀少的行旅狼狈而快速的窜街而过。
那一刻,我突然为自己心酸,我感觉自己特像个过街老鼠,虽不至于人人喊打,但却是长了一张嘴的人,都能嘲讽嬉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