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这就放过这狗东西了?大哥也太心软了吧!”
周文轩努力挣脱了言午许的抱枕镇压后,迫不及待的来发表观点了。
没人搭理他,只要长了脑子都能看清楚的事,就他一人看不透。
奈何他就没有脑子那个东西,就是和他说,也是说不明白的。
“大哥,你凭什么这么委屈自己啊。是季伯伯让你这么做的吗?季伯伯也太偏心了!”
“季星辰是儿子,难道你就不是儿子了?你受了这么多伤,他都没看到吗?太气人了!”
哪怕是没人接茬,也不妨碍周文轩自己的能力获得负一百分。
他看着季星河吊着胳膊站在那里,季夫人还在那纠缠不休,想要倒打一耙。
那叫一个火冒三丈,顿时气的从沙发蹦了起来,把还和他半纠缠在一起的言午许都带的从沙发上一头栽下去,差点磕到大理石的茶几上。
幸亏沈清梦手疾眼快,发现在周文轩蹦起来带连到了言午许时,一把手快速探过去,拽住了言午许的后脖领子给人拽了回来。
“谢谢大嫂。”言午许坐稳后,心有余悸的朝着沈清梦道谢。
要不是沈清梦拉他一把,就他那冲劲,如果砸在茶几台面上,至少会把鼻梁骨都给磕折了。
“不用谢哒。”沈清梦照例萌萌哒的回话,还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言午许。
摊上周文轩这么个不定时的炸点,没点身手真不行。
言午许作为一个只有可可爱爱,武力值却几乎为零的蓝孩子,太容易受伤了。
这边言午许逃过一劫,那边罪魁祸首已经窜到了季星河和季夫人面前。
“季伯母,不是我这做小辈的说您,这做人啊,必须得要点脸。尤其是咱们这样的门庭,活的就是一张脸。”
“您说您连脸都不要了,也太过没品了。您疼儿子可以,那您儿子当成眼珠子一样的宝贝也能理解。”
“但是您疼他是您自己的事儿,怎么还非得要求让所有人都疼他呢?咋,您想四海之内皆他妈啊。他又不是金子,没那个脸好吧。”
周文轩连珠炮一样,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后,刚要缓口气继续说。
季星河却对他摇摇头,“好了阿轩,夫人也是心疼星辰,你少说两句。”
“哦呦,她心疼季星辰,她就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我还心疼你呢!凭什么她能为季星辰出气,我不可以为你出气?”
“当然,我和伯母出气方式也不一样。我不会臭不要脸的给季星辰多扣屎盆子,我只会有理有据的将季星辰给送局子里,让他把牢底坐穿!”
周文轩说着,斜眼看季夫人,“别以为我大哥没人疼,能被您随意欺负。家人靠不上,我们做兄弟的就是他的依靠。”
“为了他,刀山火海都能为他去趟。您自己也最好掂量着点,别以为我大哥还是以前的小孩子,您能随便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