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默了一息,嗓音略沉的解释:“方才,我也只是吓唬吓唬他们,我已金盆洗手,自然不会再沾惹人命。
温玉棠愣了一下,随即连点了三次头:“我明白的。”
说是明白,但看她那模样却像是惊魂未定。
云震误以为她还是怕的,所以眉头紧蹙。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却因极少与女子jiāo谈而不知从何开口。
思索了半晌后,还是决定回去之后再从长计议。云震忽然觉得深谋熟虑的抢地盘可比去娶妻还要来得容易些。
“那回去吧。”最后挪开一步,让她先行。
温玉棠僵硬着身子从他面前走过。同时也在心底安慰自己,是自己想多了。
那云震当了那么多年的山贼,怎么可能没见过样貌比她更出众的女子?且他们才认识不过五六日,话都没多说过几句,云震又怎么可能心悦她?
根本没道理可言。
他会这么做,定然是因为她是恩人的女儿。而在外人的面前,免不得做一做戏的。况且在厅中的时候,她也还不一样做戏,亲昵的喊他一声“云震哥哥”。
安慰自己,漫不经心的上了马车。
云震看着温玉棠上了马车,这才收回思索的目光,上了马车。
入了马车中,云震正襟危坐。回想起在厅堂中听到的那一声“云震哥哥”,搁在腿上的手微微收紧,眼神渐暗。
也不知道隔多久才能再次听到这声撩拨人的“云震哥哥”。半晌后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再去想这让人心猿意马的称呼。
而云棠与初夏一上了马车,初夏这丫头便拍着心口呼气道:“可吓死奴婢了,奴婢方才还以为姑爷要拔刀了呢!”
初夏这声“姑爷”落入温玉棠的耳中,让原本就有些心不安的她秀眉微蹙:“是谁让你们这么快喊姑爷的?”
初夏看着主子不高兴的模样,忙撇清关系:“是管家一大早jiāo代让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