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起长发,把这些无用的蛋白质从衣领间抽了出来。
不知不觉间,头发好像已经很长了,但直到今天之前,她都没有在意过这种事。
她扯了扯缀着狐狸毛的沉重帽子,视线似是不经意似的飘到了桌上的剪刀。
这只是一把很普通的金属剪刀,和是之家的剪刀一模一样,指环处也是同样的黑色磨砂质地。刀口很尖,泛着gān净的银色,想必是一把锋利的、什么都能剪开的剪刀。
她感觉到医生的视线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