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口脂痕迹,起身理好了衣冠走到砚台前,执了墨条一下一下地研磨着。
“阿姝,我又没批奏折,不用这样假惺惺。”怀中余香犹在,圣上瞧她那忽然变得端庄的假样子,把她拉到了自己身侧落座:“你也不必称她是殿下,就坐在这里,安心受拜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