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情绪难以名状,只有匆匆道声谢冲下车。
一路跑到回头看不见男人的车子,安笒停下仍旧按捺不住砰然急促的心跳。
霍庭深,她越靠近他,越觉得莫名地失控……
安笒回到别墅,诺大的房子里静静地,空无一人。
医院那番闹腾让她身心俱疲,反而十分享受这样的安宁。
回房间洗个澡,擦干身体裹着浴巾走出来,对着卧室的落地镜看到后背上撞上的地方,暗红的颜色散开一片乌青,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尤为扎眼。
她拿出药膏弯过手臂企图擦药,结果换了几个姿势费了半天力气都够不到伤处。
不涂了,睡觉!
安笒烦躁地扔掉药膏,昨天晚上跑步加某种运动让她现在浑身酸疼,转身扑到床上蒙上被子。
霍庭深办完事情回来,就看到小脸儿埋在被子里睡得正酣的小女人。
旁边绿色的药膏平静地躺在地上,再看到女人光滑的玉背上淤处的位置,眼底划过了然。
“小笨蛋。”他失笑的摇头,拧开药膏走到床前。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像怕吹散一朵蒲公英一般。
涂完药膏,薄凉的唇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晚安。”
怀里人又往他胸膛里钻了钻,紧抱着他的腰身给了睡梦中的安笒无限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