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得厉害。他在电话里还挺能笑的,不像平时在家总冷着个脸。
“那边冷不冷?”陶淮南坐在chuáng边,坐得溜直,跟迟苦说话。
“还行。”
“你戴着帽子。”陶淮南叮嘱他,“要不冻耳朵。”
迟苦在那边有点不耐烦地说他:“别絮叨。”
陶淮南有点用力地闭了下眼睛,做了个瞪的动作,也觉得迟苦烦人,又稀罕地攥着手机舍不得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