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宁雅芙和许江枫什么关系?”
邵运盯着面前的儿子,将文件袋里的照片砸在了他的身上,“你如果不想让英达毁在她身上,就给我离她远点,否则不要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威胁我?”邵宴无视那些挂在自己身上的照片,冷冷的盯着邵运,“父亲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外头的野种带回家?”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邵运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我又不止你这一个儿子!”
邵宴气笑了,他可不是什么圣父,把家产拱手让人的道理他不会做,更不会让给一个小三的儿子。
“那就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至于我的私事,您五年前就干涉的太多了……之后,也麻烦您别多管闲事。”
邵运脸色涨的通红,“难道你也不在乎你妈的感受?”
“这件事你妈还不知道,到时候她要知道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这跟你无关。”
邵运的确戳到了邵宴的软肋,他可以在乎邵运这个父亲,但不能不管他生病的母亲。
“我不管你做什么,适合而止。”
邵运负气而走。
宁雅芙下楼的时候,客厅一片狼藉,邵宴坐在沙发上,一张脸沉的滴水。
他心里叹了一声,将地上的垃圾清理了,这才问邵宴,“你饿不饿?”
从宁雅芙开始打扫的时候,邵宴就一直盯着他,这会儿听到这句话,愣了几秒。
邵宴没回答,宁雅芙自顾自说,“我只会煮面条,将就吃吧。”
冰箱里食材丰富,宁雅芙捡自己常见的一些挑了出去,煮了一锅杂烩面。
两人各两碗,一锅面条连汤汁都不剩。
饭后,邵宴洗的碗。
两人对上午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之后的几天,两人的相处状态都是这样,你做饭我洗碗,日子好像回到了五年前。
转眼一个礼拜的休假就要结束了。
临行前的一晚,两人吃过晚饭没有回各自的房间,而是沉默的坐在沙发上。
电视上正好是购物台,两位主持人激情洋溢的推销着产品,但这屋子里,却始终沉默的可怕。
宁雅芙一个人的习惯了安静。
但和邵宴在一起,这种安静叫她心里发慌,总觉得……总觉得有一种有今天没明天的感觉。
良久后,宁雅芙说,“我明天就要走了。”
“什么时候回来?”
听到这句话,宁雅芙有点喉咙痒,自从她受伤后,她就戒烟了,可这会儿,她觉得唯有烟草能让她冷静。
“有烟吗?”
邵宴转头看了看她,眼神深沉的叫人分辨不出情绪。
宁雅芙没理会,自己跑去找了一圈,找来了一包烟和一支打火机。
她熟练的点了一根烟。
一支烟过半,宁雅芙才说,“还不清楚。”
其实,她压根就没有打算过回来。
这一个礼拜,已经是偷来的,之后,没理由,也不合适。
但她直说,邵宴可能就不让她走了。
宁雅芙不转头也能感受到邵宴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弹了弹烟灰,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爬过去,扑在了邵宴的怀里。
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烟也一样。
宁雅芙将自己口腔的烟渡给了邵宴,勾弄着她的唇舌,吻了起来。
抛开礼义廉耻,她这会儿只想像个动物一样的,寻求本能,和自己心仪的男人来一场运动。
“邵总,来不来?”她拽着邵宴的皮带,哑着嗓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