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而刚刚发出声音的老太太便是她的婆婆了,
在那屋子的檐柱后还有两个探头探脑的小脑袋在那害怕还有些好奇的看着,
听见老太太的声音,那天站在刘春花身后的男子从另一侧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回答道:
“娘,玉儿已经去了,”
看他那淡定的不行的样子,哪里有对刘春花一丝一毫的怜惜?
“那便好,无量天尊,保佑我孙儿平安出生……”
老太太做祈祷状,双眼微闭,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娘!大夫来了!”
老太太这才睁开眼,赶忙道:
“大夫,快看看我孙儿,”
那大夫本就是张家村人,对这张老太太只注重孙儿的行为更是见怪不怪,
赶忙蹲下给刘春花诊脉,这一把脉了可不得,整个就是一滑胎之象,还不像是吃了滑胎药,
要是剧烈运动,那更是没有可能,依着这位老太太的个性,都恨不得给她供起来!
但是他是大夫,只管看病救人,不管刨根问底,
“大野媳……嗯……”
张大夫对着那个叫做玉儿的女子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应该怎么称呼,只得换人,
“大野啊,你去按着这个方子抓药便可,一天一副,共三副,最好养上个一月半月的,”
末了,抬头对上了老太太的眼神,便又道:
“不耽误以后生育。”
女子滑胎哪里能对以后毫无影响?不过就是能让这姑娘好过一些罢了,
这张大夫虽然是个嘴碎的,但也着实算的上是和良善的人,
他前脚刚出了他家的门儿,后脚这刘春花滑胎的事儿变人尽皆知,
炎炎夏日,人们正是无聊之际,这不,又有了新的话题,
“这大野娘就是个没孙子的命,折腾来折腾去有啥子用哦,”
“就是,将人家玉儿好好一姑娘逼成了小妾……”
人们七嘴八舌的在议论着刘春花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滑胎,基本上都是围绕着这大野娘没有做奶奶的命,
这时,其中一个小媳妇突然出声道:
“哎,各位婶娘,你们说会不会是那玉儿做了下堂妇心中有怨,对着那春花下了毒手?”
此话一出边瞬间遭到了周围的人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