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姜上前扶着林家祖母,故作委屈地指着林令夕,“我们可都是林府的人,是与你血脉相连的亲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们,若是大伯在想必不会在意这点钱财。”
“你们前前后后挪用大房七成的钱财,这倒不是一点点。”
唐致远咳嗽一声,刻意提醒道,忽然想起第一次和林令夕相遇时林令夕差点儿被自己的亲二叔浸猪笼,不悦地看向林姜,提醒道:“当初你们林府的案子本城主也处理过,那时便是你爹诬告你姐姐,狠心要将你姐姐沉塘,无论在哪,无论是谁,本城主都会按照律法办事,法不容情。”
他脸色沉下来,摆手道:“从今日起,林府二房林长明拘于牢狱,其余人全都保留林府族谱名字,但终生不得踏入林府宅子半步,由林令夕掌管的铺子也与你们毫无关系。”
“你胡说,这宅子我住了这么久,凭什么这贱人几句话就要将我赶走!”林尹梦瞪直眼睛,不敢相信地骂道。
直接生向林令夕扑过去,眼珠子不安分地转了转,见有人围观,干脆坐在地上哭喊道:“都来瞧瞧,这贱人污蔑她亲二叔,没良心的东西要将她婶婶和姐妹都赶出府流落街头。”
她偷偷阴笑看了林令夕一眼。
看你这贱人能不要面子将她们请回来。
林尹梦继续哭喊道:“好得我从小到大都尊重你,叫你一声姐,没想到你设计陷害我们,违背大伯的意思将我们赶出去,听说大伯是最重视亲情的人。”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林家祖母也配合着抹眼泪,不停地瞧着拐杖引起路人的注意。
林令夕看着眼前一众人的表演,丝毫没有动摇,冷声道:“我爹重视亲情,可他这些被重视的亲人在他死后便要瓜分他的财产,他的女儿也要想法设法地撵出林府,相信大家的眼睛比你我还要明亮。”
她看向周围围观的人群,几乎都是看戏的人,风刮便往哪头跑。
况且她也不在乎所谓的流言蜚语。
“祖母养育过我爹,自然不必走,不过要是执意跟着离开,令夕也不拦着,毕竟我爹娘在外,祖母从未过问过,爹做生意挣了些钱祖母联络的多也不过几年的光景。”林令夕走到林家祖母面前,语气平缓,却一针见血。
林家祖母脸色变得难看,想了想,下意识地将林姜扶着自己的手拉开,尴尬一笑,“我也老了,折腾不了这些了,你们爱怎么闹腾便怎么闹腾吧。”
说完,给身边贴身照顾的嬷嬷使了使眼色,赶紧让嬷嬷搀扶着离开。
“祖母……”林姜见祖母也不愿管了,脸色变得难看。
林尹梦见失去了一大助力,也都傻眼,相互看着,不知该怎么好。
她们的娘时好时坏,疯疯癫癫,真的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语微见二房落魄的样子,不禁暗自窃喜。
这二房自从林令夕回来掌管林家便一直压榨三房,如今没了威胁,她也能睡个好觉了。
捕捉到刘语微嘴角的笑,林令夕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有意要将三房的恩怨一并解决了。
“你若能像三房那样安分收敛,凡事别做的那样决,我林令夕自然会看在你们是林家人的身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林令夕摇头叹息,“可惜你们自己将自己的路堵死了。”
“令夕,我们三房虽与你有些小摩擦,可终究没想过要害你性命,始终将你当做林家的主心骨,也就你来了以后林家不至于被人乌烟瘴气。”刘语微赶紧上前巴结着林令夕。
怕和二房扯上关系被林令夕殃及。
她又赶紧撇清关系道:“你没林府这几年我身体不适,常年需要药和在榻上养着,也不与人往来,更有些忘了与人相处之道,之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在这里赔罪,你这丫头也别将那些不好的事放在心上了。”
“如今我们三房的清清与你来往甚密,若是她爹的允许又怎么能自由出入闺房呢,也是她爹相信你,相信大哥养女儿的眼光。”刘语微试图将往日的恩怨圆回来。
林令夕知道刘语微这是倒戈。
将笑意藏住,“那些事令夕也从未放在心上,以后也会多去三房走动走动,若有什么好东西,也会给三夫人送来,若是不嫌弃我铺子,也可过来帮忙。”
“好好好!”刘语微忍不住窃喜,点头连声叫好,此刻飘忽不已,甚至朝着二夫人刻意用眼神炫耀。
常氏见三房春风得意,还倒戈的那么及时,气不打一处来,恨道:“刘语微,你们三房也不是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