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生这么久,曾和祖母还有二房三房结下梁子,便似乎没有旁人。
三房被她的人盯着掀不起什么风浪。
二房和祖母沆瀣一气,从来都是一起谋划,既然祖母没做,那便没他们的事。
还有谁呢?
她脸色冷凝,想得更深,突然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还有一人,她倒是忘了。
她看向春红和珍珠,问道:“林长明的人还在铺子里守着吗?”
“您是怀疑二老爷?”春红问道。
珍珠与林令夕想的一样,将自己派人打探的消息告知,“二老爷的人一直都在,二老爷也经常来闹,似乎有意要引小姐过去,也似乎有话告诉小姐。”
林令夕冷哼一声,“果然。”
看来是有话要告诉她,这戴生的事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她起身,看向珍珠和春红,吩咐道:“跟我去会会他们。”
说完,她便出门而去,春红和珍珠紧跟其后。
马车停下,林令夕缓缓走下来,一眼便看到了几个熟悉的人。
铺子大门紧闭,门外三三两两聚堆成几堆,姿势各异地在门口等待,看到林令夕过来都互相提醒,站起来看着林令夕。
还是那日的一些地痞流氓和乞丐。
为首的是最醒目的,组织他们过来的林长明,似乎料定林令夕回来,不主动迎上去,脸上神情全是傲慢。
林令夕忍住心中厌恶,淡定走到林长明面前,“你想要什么?”
“上次就说过了,你的铺子和林家的财权。”林长明鼻孔朝天,拽声道。
上下打量了林令夕一眼,他又故作不屑,提醒道:“你名下所有的铺子!”
之前给过林令夕机会,现在也别怪他无情!
想到这里,林长明更是神气得很。
还真是痴人说梦!
林令夕只觉好笑,但还有要事要问,便没有表露太多,开门见山道:“戴生在哪?”
看他如此得意,看来是不仅仅有店铺闹事这一筹码在手。
“戴……什么戴生?”林长明故作茫然,摆手道:“别跟我扯别的,我不认识什么戴生,只知道这林家的铺子和财权还轮不到你一个黄毛丫头来管。”
戴生的事还可以再隐瞒一下,若是这次林令夕妥协了,他还可以下次用来威胁林令夕得到些什么,毕竟这丫头还是有不少好东西在手。
林长明嘴角阴笑一带而过。
林令夕不信,还想多问,眼前突然多出一双干瘪的手,眼看要往她下巴伸过来,她嫌恶皱眉,往后退了退,珍珠赶紧拦在面前。
眼前一八字胡的干瘪男人,正盯着林令夕不怀好意地笑,露出显眼的龅牙。
“滚开!”珍珠大声吼道。
就凭这人也想轻薄小姐,也不照照镜子!
春红也靠近林令夕,怒视着八字胡男人。
八字胡男人直接摸着两边胡子,即使被呵斥,眼神还是舍不得从林令夕身上挪走,语气轻浮,“美人儿,你若是愿意跟爷去喝喝酒,爷也可以考虑考虑过些日子再来收你的铺子。”
瞟了林长明一眼,一点儿不像是手下,得意道:“想必林二爷也不会介意。”
说着已经忍不住往前挤了挤,被珍珠拦着,心中不爽,怒骂道:“你们这些人贱丫头,倒是不知道什么是为了你主子好,让开!”
“让开吧。”林令夕眼神示意两人退到一旁。
八胡子男人见林令夕主动三让人离开,眼睛眯成一条缝隙,满意道:“还是你们这主子识趣。”
人凑到林令夕面前,干瘪的手不安分地伸过去。
林令夕眼神一冷,扬着手准备扭断八胡子男人的手。
“等等。”林长明将八胡子男人拉到一边,看着林令夕,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
这可是世子慕修的女人,若是被他的人轻薄恐怕会惹事,这就不只是林家内部的事了。
他将八胡子男人拉得更紧。
八胡子男人没得逞心中不快,不耐烦地看着林长明,“你这是干什么?我可为你做了不少事,你这是要过河差桥?”
“这好得也是我亲侄女,你给我们林家留些面子。”林长明不敢说慕修怕八胡子男人等人连带着铺子也不敢收了,只故作顾念亲情。
林令夕听这话不禁作呕,冷眼看着林长明。
这时候站出来阻拦怕是因为慕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