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手,我抓起小桌上的一瓶矿泉水,气得一下砸在光背男后脑勺上,那光背男一回头,女医生吓的一声尖叫:‘司机……司机犯的病就是这样!’
“那光背男一回头,众人顿时吓傻了,原来他满脸血污,嘴上还咬着一大片皮肉,怪不得女孩列车员只是拼命挣扎,没叫出声音,原来她喉咙早被咬破了!
“就在此时,坐我身旁一肥胖老大妈,突然呃的一声吼,像是饿狼在仰月嗥叫,肉山一般扑向女医生,我吓得一下跳开,只见大妈脖子一甩,硬从女医生脸颊咬下块肉来。这一下,车厢终于大乱,人们像见鬼一样涌向前后车厢。
“我被人流裹挟扑向下一节车厢,人群一撞开车门,冲在前面几人顿时鬼哭狼嚎:‘快退,快退,这里吃人的更多!’
“我踮着脚尖朝人缝中看过去,只见这节车厢更加惨烈,鲜血喷射,好几人被开肠破肚,桌椅上、过道上、车窗玻璃上,到处是混着人体组织的喷溅鲜血,红艳艳的刺目惊心!
“但是在这封闭的火车上,往哪里退呀?我急中生智,赶紧去推洗手间的门,一推没有推开,原来早有人想在了我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