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小,那窗栏又粗,司君撬了三天三夜,仍然无法脱困。
“我来救司君,除了带来食物和清水,还在后腰插了根铁棍,当下用铁棍撬开窗栏,爬了进去。
“我半抱起司君,喂她吃喝,见司君软绵绵的连手都抬不起来,心想,看来只有在这小办公室里再呆上两天,等司君身体复原以后再走了。
“两天以后,司君恢复了过来,可一听说要逃出学校,又吓得腿都迈不动了,我心里苦笑,甚至有些后悔来救这个累赘,但一想起呆在武警大楼的时候,那三天三夜深入骨髓的冷清,还是决定带上司君一起离开。
“我连哄带逼,终于说动司君和我一起离开,两人翻出校园,趁夜溜出城去。顺着公路,朝着不可预知的黑暗走去。
“司君走路磨磨蹭蹭,走着走着,突然蹲在地上不走了,哭丧着一张脸,抽抽泣泣地说:‘我,我不走了,我要回去找我爸我妈。’
“我听她这样一说,只觉以前的苦心都白白地付出了,额头瞬间布满了黑线,忍不住大吼:‘你脑袋搭铁了吗?城里是什么情况,难道你没有亲自看见,想死自己回去,我这次是再也不奉陪了。’迈开大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