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心疼地道:“若晗,怎么抽个血,会这样难受?”
周若晗痛哼道:“李,李良大哥,你别说了,抽出来又泵回去,抽出来又泵回去……”喘一口才又续道下面的话,“血管里面就像刀割一样,整个人都疼得要上吊了。”
我们仨又一起侧头望着陈琳,“怎么会这样?”
陈琳摇摇手说:“我只是给蔡教授打杂,知道得也不详细,大概意思好像是,我们体内不可避免的残留有尸毒,因此先要清洗过滤干净。”
李良不解地问:“抽出来清洗过滤,不可以吗?”
陈琳摇头道:“不可以那样,蔡教授好像说过,得保持,得保持什么血细胞活性……哎呀,你还是问蔡教授吧,这些艰深的生化知识,我和你一样,也是半点不懂。”
李良看着我:“要不蔡教授有时间的时候,你问问?”
陈琳抢着道:“问那么多干嘛?你没看见蔡教授很忙?刚才在会议室里,他不是连多说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吗?”
我也道:“别说蔡教授很忙没空解释,就算他解释了,恐怕在给你解释清楚一个问题之前,就得先给你科普三个问题,否则这个问题你就搞不懂,那还不脑袋都给你听炸了?算了,算了,别自找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