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年老体衰,确实也挺疲惫了,交代了几句注意药水滴空了,躺在一张病床上,不多久就打起了鼾声。
“天哥,你和马春阳也睡会儿吧。我一个人就能照料。”陈琳说。
“也行。”我揉着有些酸胀的双腿说,“你就多辛苦一下,我和马春阳先睡过三四个小时,等楼下尸群散得差不多了,再下去把残余的丧尸都干掉,以防那头暴尸天亮后又来。”
马春阳脸上有些狐疑,怀疑那暴尸不会再来,不过安全起见,也就同意。
四个小时后,我和马春阳打开三楼的铁栏门,从二楼开始一直杀到一楼,清理完残余的几十只丧尸后,天色也然微微发亮了。
我重新关上挂号大厅的大门,知道那暴尸真要卷土重来,这两扇破烂的大门也不堪一击,不过是聊胜于无罢了。
我和马春阳回到五楼手术室,杨思琦已经醒过来了,脸色好看了许多,看样子再休养个一两天,就可以动身了。我让陈琳去隔壁值班室休息,自己和马春阳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间,两人又睡了过去。再睁开眼睛时,也是中午一点。
“你和马春阳一起小楼,去一楼的药房里拿点药好吗?”蔡教授说着,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几种药品名字,
我点点头,接过纸条和马春阳下到一楼,药房里死寂无声,药架翻倒,地上到处是蒙着灰尘的药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