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庄前停下了车。
山村残垣断壁,荒凉冷落,被一种能长到两米多高的蒿草占领了村子里的每一寸土地,人在草丛中穿过,心中会生出一种凄凉而迷茫的情绪。入夜以后,村子里只听得到唧唧虫鸣,我和周一帆在一间屋子里烤着羊肉,十几户农房中,就我们这间屋子有火光。
“大哥,你说白天那四个人什么来头?”周一帆问。
“还能有什么来头,不过和你我一样,也是这个荒凉末世中幸运的倒霉蛋。”我说。
“可为什么他们都剃了光头呢?”周一帆片下一片羊肉塞进嘴里,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