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从一间小吃店里拖出两张餐桌绑在一起,用扫帚当桨,划了过去。
沿街门楼,最深处被淹到了二楼,水中浮浮沉沉,果然漂又浮尸,腐烂发胀。
我划到燃放礼花的大楼底下,从二楼窗户翻进去,刚走上三楼楼口,哗啦一声响,头顶上方砸下个瓶子摔得粉碎。随即有个男人的声音生涩无比地喊道:“别……上!”
“朋友,我是看见你烟花回应才过来的。”我借助夜视仪的帮助,看见转角平台上,一个头发胡子很长的男人,看不出年纪。
“我,我知,可我……不,想……”
男人说话一字一顿,我听出来了,他这不是结巴,而是一个人独居太久,语言功能退化的表现。
“可你要是不想见到外人,干嘛还要燃放礼花回应呢?”我问道。
“我,我,自己,也,不,明白。”
“你是又想见到人,又怕见到人吧?”我感同身受的说。
“嗯,是!”男人吃力回了一声,倒像是费力吞下了一团抹布。
“我明白你的心情,先抽支烟吧。”我放松下来做在台阶上,从外套内兜拿出烟盒,点上一支后整盒丢在男人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