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搜查了一遍,却仍然没有见到晏小雨的人影。
“人渣,你把小雨怎么样了?”我端起茶几上的一杯茶水泼在毛建的头上,激醒他后厉声喊问。
“怎么了?”毛建双眼迷糊,再一挣扎,才发觉自己也被反捆了双手。
“小雨在哪?”
“谁?”“哦,跟你一起的哪个姑娘?”“死了。”
“什么!”我浑身一颤,只觉一颗心瞬间便冻成了寒冰,一时之间,脑子就如被掏成了空洞。
“哈哈,你很在乎她吗?”毛建嘲笑道,“那只虫子,一钱不值的虫子……哈哈……”
“你才是虫子!”我由震惊、绝望转成了痛心、愤怒,狠狠一脚踢在毛建咧开的嘴巴上,形如发疯,踢了一脚又是一脚。
“你,你不会知道……那感觉好爽!”
“她哭着求我饶命……”“可我怎么会在乎一只虫子的死活呢?”
“她哀求饶命的样子好可怜。”毛建被踢得遍地打滚,但只要稍一得隙,他必要说出一句恶毒的话来,似乎别人痛不欲生的表情,对他就是莫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