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缩肩地问。
“当然!”我不禁地也拉紧了衣领。
“可岛上没一个人。”
“那不正好?以后我当岛主,你当岛主夫人。”我有些苦涩地打趣道。
两人顺着台阶朝山下走去,时而能看到枯草秃树中有丧尸徘徊的身影。寒冷的天气也没有冻僵它们,只是在行动上更加迟钝僵化了。
宽阔的湖面水波荡漾,轻轻地拍打着岸边细碎的沙石,几艘破烂的游船挤在一起,舱中积水也能没过小腿。我正考虑是否返回景区办公室,找个脸盆来掏干积水,只见晏小雨指着几十米远处一片枯黄的芦苇,“那里好像还有艘船!”
两人快步过去,拔开芦苇看见是一艘景区巡湖的小型快艇,方向盘上没有灰尘,明显近期曾有人使用。
这么看来岛上其实有人,可人又去了哪里?我们不禁又狐疑起来。
快艇飞驰,半小时后我们绕到了小岛背面,整个湖水的面积足足有三百平方千米,和南云的滇池不相上下。
背面小岛有处凹陷,因地就势,环岛围墙在此处开口建有水门,水门向前拉出了两排带刺铁丝,将丧尸都阻挡在了围墙之外,水门两侧。
眼见紧闭的水门有五六米高,晏小雨不解地道:“建这围墙和水门,也不知道花了多少人力物力,防卫这么严密,可怎么就看不到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