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挺丑的。”
霍烟:……
她气恼,“什么叫确实挺丑的。”
霍烟炸毛的样子像一只被偷了松子的小松鼠,赵行遇看着她微鼓的腮帮,终于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脑袋。
“很好吃。”赵行遇的手隔绝了霍烟的视线,但此时霍烟却觉得这声音温柔到不可思议。
吃完蛋糕,已经快八点,霍烟该回家了,赵行遇例行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