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门前,秦越天拿出了砭针,又玩起了“医生与犯人”的游戏。
“啊……”
只是第一针,红毛就嚎叫得喉咙嘶哑,用尽全身力气拼命点头,表达了他投降的决心。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是收了一个学生的钱,特地来陷害你的……”
红毛只是一个黑道的散兵游勇,不仅出卖雇主身份,还比手画脚,仔细地描述雇主的相貌。
俘虏的态度极其端正,可惜秦越天对雇主一点意思也没有,直接打断了他的招供,话锋一转,微笑道:“你已经承认是陷害了,对吧?那现在咱们就谈谈,名誉损失费的问题。”
“啊?”
近处,远处,流氓,学生,所有人又一次双眼发直,就连红毛也是一脸迷茫。
“大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
“白痴,你们坏我的名声,用钱补偿,就是这个意思,一口价,十万块。”
肥羊难得送上门来,秦越天当然不是开玩笑,话音未落,他又是一针扎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令红毛嗷嗷直叫,他终于相信,这是流氓遇见了流氓,他这小流氓被大流氓敲诈了。
“大哥,我给我给,别扎我。”
红毛流着泪,把手伸向了外套的内袋,随即神色一僵,脸颊急速发白。
不见了,雇主给他的劳务费不见了。
“是不是这张支票?”
秦越天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现金支票,轻轻抖动道:“这是你的赔偿,不是我抢的,对吧?”
原来支票早就被这个书呆子偷走啦,难怪他的开价那么巧合,红毛恐惧之余,又忍不住暗自惊叹,怎么也想不起来,秦越天是什么时候伸出第三只手的。
红毛用力点头,连声说对,秦越天这才收回了银针,随即看了看支票上的签名。
唉,李天祖这个坑爹货,智商真是让人着急,买凶还要留下证据,他不知道可以转账,也不知道可以用现金吗?
四周,一双双眼睛继续放大,亲眼看着秦老师把支票装进了口袋。
茶楼二楼包厢里,李天祖看着自己的支票进入仇人的口袋,一口老血直往上涌。
坑爹货已经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来报仇的,还是来送钱的。
流氓们免费劳动了一场,等秦越天解开他们的禁制后,一个个连滚带爬,飞速逃离了可怕的书呆子。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学生们还是一片云里雾里,再也分不清秦老师是英雄,还是人渣。
秦大神医可没有当英雄的爱好,有时,当个人渣比英雄舒服多了,至少英雄就不可能得到这笔“巨款”。
戏谑地对呆站的学生们挥了挥手,秦老师潇洒地钻进了出租车。
有钱就是好,终于不用挤公交了。
咦,明天不就是月底吗,悬济堂开放的日子,肥羊来得真是时候,呵呵……
看着远去的车影,第一校花与三个美少女首先回复了正常,笑得是花枝乱颤,华淼淼这次的笑声特别灿烂。
流氓被打了,还被公然敲诈了,真是大快人心,咯咯……
喝彩之余,华淼淼自动忽略了进入秦越天口袋的十万块。
上课铃声响起,小薇三女冲向了各自的教室,华淼淼离开人群,翻腾的心海却久久难以平息。
她一会儿想到秦越天恶劣至极的名声,一会儿又想到秦越天在大巴上救人的画面,刚才一人横扫十几个流氓的背影,也不停闪烁。
秦老师究竟是不是人渣呀?会不会是谣传,他是被人陷害的吧?
不可能,那么多铁证,汪汪姐也不可能陷害好人。
可是,怎么看他也不像人渣啊,至少他看我的眼神,就没有那种讨厌的感觉。
少女之心被万千乱麻纠缠,彷徨之下,她完全失去了上课的兴趣,走到一株大树下,下意识拿起了电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汪汪姐。
紧接着,她下意识的停下了手指的动作,随即拨通了手机上的二号键。
电话一通,她心中的乱麻立刻飞舞而出,大喊道:“咩咩,我好烦啊,烦死啦烦死啦。”
电话另一头,一间古色古香的书房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窜到了窗边,小心地看了看外面,这才对着手机回应起来。
“喵喵姐,我也闷,闷死啦闷死啦。”
“咩咩,出来陪我逛街吧。”
“我被我家母老虎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