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里,刑禹钺对任厌的渴求更甚,除了吃饭和洗澡,两人几乎都没有离开过chuáng铺。
所有事情,除非十分紧急的事情,否则刑禹钺也都一概不理。
第四天,任厌终于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情朝开始消退,这易感期的五天下来,可把任厌折腾坏了,他从来都不知道爱爱能够疯狂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