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脸红了。
他慌乱低下头,眼睛盯着张敛衣服上的字母图案,小声控诉:“你gān嘛把玻璃碗放得那么高啊。”
张敛僵了一会儿,又抬手打开橱柜,把玻璃碗拿出来,放在流理台上。
然后转身出了厨房。
白耳的心脏还在咚咚地跳。
他低着头系好围裙,卷起袖子,站在洗碗槽旁边慢慢地剥半截玉米。直到小碗里的玉米粒都快盛满了,他的耳尖还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