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那里,青年好听的声音像一首安魂的歌一般在他耳边不断回响,他却觉得自己心脏跳动得剧烈得厉害。
陆白不知自己重放了几遍,等他终于勉qiáng可以从青年的声音里走出来,才终于能去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怎么可能呢?
脑海里突然划过一道流光,陆白转身大步往卧房走去,他站在chuáng头柜跟前,看着那本阮江酒从来没对他避讳过的画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