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身上。
“你特么的做什么!”
“啪!”陆白将酒瓶砸在桌楞上,半截酒瓶便碎得彻底,上半截完整的酒瓶终于碎出尖锐的棱角。
男人正要说更难听的话,突然瞳孔一缩——只见少年手里拿着半截玻璃酒瓶,将那闪着寒光的棱角抵在他脖颈处,少年一用力,他便感到脖颈一阵刺痛——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