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些心虚地“咳”了声,耳尖没来由有点红。他并不像这个少年想得那样好,只因为好奇与一点点兴趣他便默认了少年把他当做阮江酒,这是一种不折不扣的欺骗。
“小白,”阮江酒认认真真叫了陆白的名字,对上他的眼睛:“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