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
“当然,我在这住到五岁。”秋清莳分开五指,比出个“五”,言辞颇为自豪。
秋富贵和杜颂芝紧跟着下车,不由地一起抬头望,往日种种仿佛在这一瞬间làngcháo般涌回他们的脑海,冲淡了刚才的不愉快。
“一晃二十多年啦。”秋富贵表情七分肃穆三分悲凉,“我老了。”
杜颂芝挽住他胳膊:“是吧,咱们头发长出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