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就说朕这里有公事未完,办完公务之后自会和彩公主到母后那里请安。”
打发走了来传旨的太监,樱木疲惫不堪地往椅背上一靠。他提刀跟敌将大战三百回合不会喊累,可这无休无止的政事却能要他半条命。不过相比之下,太后那里的训话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不知今天母后叫我又有什么事情,不会又要为难我吧。”
彩子看着樱木那浑身不自在的样子,上前安慰道:“太后是皇上母亲,自然不会为难皇上。皇上但去无妨。如果有不便之处,彩子自会相助。”
“如此便谢过皇姐了。”樱木冲彩子一笑,“好了,传旨,摆驾慈宁宫!”
“圣上有旨,摆驾慈宁宫——!”
樱木和彩子去了慈宁宫,寝宫中只剩了流川枫和水户洋平二人。
洋平走到流川近前,道:“流川大人,皇上和公主这么一去,没有一两个时辰是脱不了身的,太后的脾气你也知道。大人不如先回府歇息了吧。”
流川仍然坐在椅中没有起身的意思,手中还翻着没有处理完的奏折。
洋平会意,知他是想等樱木回来,便劝道:“皇上向来便是异常关心大人,如果他知道大人如此深夜还不回府歇息,他首先会拿我这个总角之jiāo与派去保护你的侍卫们是问。就算是替别人着想,大人也应当保重身体才是。”
流川放下手中奏折,站起身来,静静望向洋平,眼神中似乎多了几分落寞。洋平被这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不由得倒退几步。
良久,流川方开言道:“水户大人,不知这次太后找皇上去,究竟是为何事?”
洋平也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可看了那眼神中的落寞却又实在不忍讲出口,更不忍心欺瞒他。其实看他的样子,应该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了。索性把心一横,说道:“流川大人可记得当初皇上预备大婚之时,却因国库空虚而不得不拖下来,以为先帝守孝之名推后一年之事?如今一年之期将过,国库已经充盈,如果皇上再不大婚,恐怕也说不过去了。今日太后相召,十有八九便是为了此事。”
流川枫没再说什么,只是迈步便往外走。
洋平惊问:“流川大人这是要到哪里去?”
“去哪里,自然是回我的尚书府了。”流川枫大步出了寝宫,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洋平一人,呆呆立在房中,不知自己方才把话说清是对了还是错了。
只看到流川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带出了掩饰不住的落寞。
与此同时·慈宁宫
“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帝免礼。公主也请坐吧。”
“谢太后恩典。”
樱木与彩子二人落座,只感到太后今日的神情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这感觉是从何而来。现在只有看一步走一步了。
“不知母后今日召儿臣来,所为何事?”樱木现如今已被母亲唠叨怕了,在母亲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句说错,招来母亲铺天盖地的抱怨。
太后叫宫人全部退下,然后对樱木道:“皇帝,哀家今儿个找你来,是想说说你的终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