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去一个地方总会坐在曾经坐过的相同位置,田蕊也不例外,是会有熟悉感和安全感吗?田蕊还能想起江一然坐在对面的样子,但这些在日光下并不深刻。
咖啡厅也在放《one more chance》,这也巧不是吗?也许只是视网膜效应吧。无论选择的是这个咖啡厅还是现在放的这首歌,都没有任何意义,大部分的意义都是人类赋予的,有时这些意义显得很神圣,有时这些意义变成了一种负累。
田蕊玩着手机吃着早餐,大约十点多汪先生的电话来了,“妹子,到了吗?”汪先生说话有些着急,周围环境有些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