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比如现在。
观溟一步步朝他走近,猝不及防送来一掌。
白怜伏倒在地,闷声吐出一口鲜血。正欲起身时,冰凉的剑刃落在了他的颈间。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观溟:“二师兄,你这是在做什么?”
观溟俯视着那张脸,目色冰冷,说话间更是气势bī人:“他为什么会受伤?”
白怜深吸了口凉气,在他的剑下一动也不敢动:“大师兄是被妖shòu抓伤的,不是我。”
观溟并未因此放过他,继续追问:“那为什么只有他受了伤,你却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