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你看……”卫桂举起右手,想要给大姨娘看指间的肉蹼,却发现手指纤纤一如既往,只是沾了些池岸的污泥。
顾不得手脏,她又连忙去摸耳后。
一片平滑,不见绽裂的腮。
对呀……她哭了,可是眼睛并没有产生针刺般的疼痛感。
用手背擦拭眼角,滴落下来的果然是泪水,不是坚硬的小珠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