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打量着她手臂上每一寸皮肤。像是要检查自己的身体是否遭到了什么不测的事。
曾真真被审视得头皮发麻。按住他打算撩起自己衬衫下摆的手,说:“放心吧,没人碰你。贞操还在。”
虽然身体是他的……可是让他对自己做这做那……还是不习惯!
不能接受!
半晌后。曾真真被陆淮以熟悉的姿势抵在墙角,台灯的光泼洒一样溅在陆淮身后,从耳廓处延伸出模糊的、半明半暗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