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便点了点头,说:“我骗你做什么?”
说着,准备继续打字解释。
哪里能预见,他尚未继续编辑下去,便觉白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后腺体处。
隔着一层抑制贴,都阻隔不住那呼吸滚烫的热度。
苏酒不适的抖了下耳朵,疑道:“你gān嘛呢?别对着我腺体呼气,很痒的知道吗。”
白枭说:“抱歉,我知道了。”
顿了顿,又说:“我会尽量轻些,不让你疼的。”
说这些话时,白枭的声音哑的厉害,活像得了重症感冒似的。
不过白枭说‘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