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有拾回的那一天。”
她难得迟疑,也难得这么正经严肃地同他讲话,可越是如此,就越是钝刀子在扎易骁的心。
她记不起他,就意味着时时处处,都在偏向黎云恪一边,第一反应始终是逃避真相。
她似乎在劝他放弃。
易骁注视着她的眼神有点茫然,他很快就移开了视线,眼角泛红,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谭副长说得对,这是人人都该懂的道理。”他自嘲地笑了笑,“但我不可以,我也不想懂,我是个固执的人,无论再过多少年,也还是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