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很听话,乖乖的枕着萨雷的胳膊,小手指还勾着秦菲的手。萨雷的手伸在秦菲脸侧,顺了顺他的头发。小嗷呜也听话的躺倒了秦菲的另一边,体贴的不碰到他的伤口。
小布的脸蛋洋溢着极其兴奋的笑容,他梦想这样的生活好久了。他在shòu皮下面勾了勾秦菲的手指“秦菲阿爹,以后我们都这么睡吧。”
秦菲还没接茬,萨雷就不gān了,他另一只手在小布的身上拍了一巴掌,笑叱道“你小子想的美。今天要不是看在要出发的份上,我才不让你睡这儿呢。白天我都由着你霸占你秦菲阿爹,晚上你还想跟我抢,信不信我叫你滴小pp肿起来。”
小布撅起嘴,对着萨雷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用小PP对着他,萨雷在他PP上拍了拍道“快睡觉,多大了还这么粘人。想当初我想你这么大,就已经能做很多事情了,还自己住帐篷呢。”
小布又使劲儿的对着萨雷拱拱小PP哼了一声,勾了勾秦菲的手指,故意大声道“秦菲阿爹,我跟你说哦,鲁玛爷爷悄悄告诉我,萨雷族长小时候尿湿过好多的gān草。”
萨雷切了一声,将手伸进小布的腿间,捏着他的小鸟“你这只小水鸟,还曾经一晚上把所有的gān草都弄湿,大冷天的没处放你,只能放在我的肚皮上。”
小布回头瞟萨雷“鲁玛爷爷说,明明是你没及时带小布嘘嘘~”
秦菲听着这父子俩互相揭短,忽然觉得很温暖,萨雷其实并不是不爱小布,只是那时他太年轻。一个十八岁的族长,面对一个仇人给自己生的孩子,还真是难为他们两父子。其实萨雷对小布虽然表面上并不好,但是小布能在这种食物匮乏的蛮荒中生存下来,并且度过一个又一个的严酷寒冬,都是因为萨雷的关系。
秦菲也在猜想,如果萨雷对小布一开始就过于关心、爱护,那么那些因为小布生母的出卖,失去亲人的族人又会如何对待小布?他们是会很快原谅一个失去母亲,父亲又不疼爱的无辜幼崽;还是会憎恶一位生母曾出卖过族人,却又有着族长父亲细心呵护、鲁玛祭司种种教育的幸运宝宝?也许后者的可能会更大一些。
秦菲慢慢闭上眼睛,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耳边已经是父子俩越来越小声的对话。
“嘘,你秦菲阿爹睡着了。”萨雷贴近小布耳边小声道。
小布捂嘴偷笑,粉嫩的手指指向秦菲的嘴角“肯定是你小时候的事太好笑了,你看秦菲阿爹的嘴角还带着笑。”
萨雷看了一眼,忽然欠起身,轻轻的在秦菲唇角上印了一吻。又犹豫了一下,在小布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躺回身,闭上眼睛。
小布有些吃惊,接着脸蛋红了红,眼睛也变得水润润的,不过他嘴角的笑容却越来越大。他学着萨雷的样子,也慢慢的撑起身,在秦菲的唇角上亲了一口,然后也在萨雷的额头上吧嗒了一口,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一旁的小嗷呜,眨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两个的动作,轻轻的呜咽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满。
秦菲悄悄睁开眼睛,笑了笑,在小布和萨雷的嘴角上各自亲吻了一下,又慢慢转过身,在小嗷呜的头顶亲了两下。
小嗷呜亲昵的在秦菲下巴上舔了几下,满足的蹭了蹭秦菲,然后老老实实滴窝在他身侧闭眼睡觉。秦菲也再次躺下,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纳塔部族的人们就开始忙碌起来。忙着做早餐的做早餐,忙着检查jiāo易物品的检查jiāo易物品。其实有很多的东西,昨天晚上就已经准备妥当,今天的检查捆扎,不过是再次确定一下,看看到底还有什么被遗漏了没有。
这次的jiāo易,是经过长时间的周祥准备的,每个人都有大堆的东西要背负。不过在这些东西里,往年都要携带的大量食物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大量的草鞋、筐篓等编织品,还有一些漂亮的shòu皮衣服,以及色彩斑斓的水乌卡卡。
往年参与jiāo易月时,部族为了能多带东西,进行jiāo易,都要用很多的藤绳把东西捆绑在身上。不但背起来麻烦,而且每个人携带的量都不是很大。为了不让太多的雄性因为jiāo易月离开,而无法满足部族的狩猎,更多时候一些雌性们不得不负担起jiāo易月的任务。她们不仅要长时间的负重,还要穿过一些比较危险的公共狩猎区。而雌性相对雄性的体力差了几倍有余,往往一个雄性的负重,都要拆分给三四个雌性来负担。所以jiāo易月一走,就要走出部族里几乎三分之一的青年雌性。相对的,也会有一部分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