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在小小的劳教学院里,这口恶气她可咽不下去。
“她啊,大概过得不太好吧,”顾迦南笑了笑,跟着鼻青脸肿的伤员们上了大型悬磁浮校车,找了一排空座坐下,低声安抚道,“她的事晚点再说,先去医务室。”
白子月后知后觉的想起,“我们还去医务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