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管着,其实公子不需费多大的心思。”周兴道。
朱媛媛淡淡一笑:“如此甚好,其实我不怎么懂这些。”
周兴话是这么说,但朱媛媛不会真这么认为,如果仅仅是这样,那李澈要用到周兴,随时都能调他回去,何必要等找到接手的人才能离去?
多半是对她的能力不看好,不敢真正jiāo给她打理。
是李澈不看好她?还是周兴不看好她,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样反倒激起朱媛媛的逆反心理,你不看好我,我偏要表现给你看,年轻气盛大抵如此。
周兴也是微微一笑,似在认同朱媛媛这话,据他所知,这位朱姑娘从未涉足过商道上的事,经商需要靠天赋,需要有敏锐的嗅觉,dòng察商机的能力,但更多还是靠经验,所谓的dòng察商机,很多时候都是从经验中来的。
好在不管是车马行还是绸缎生意,都已经经营了多年,根基已经稳固,只要这位朱姑娘不要胡来,最多少赚一些,亏本是不至于的。
“对了,叶氏车马行明面上的大掌柜是叶向南,暗地里是顾公子,顾公子只是挂个名头,不管事,真正的主人实则是王爷,这点,还请公子心中有数。”周兴提醒道。
朱媛媛又是暗暗抽气,一个车马行要转三道手,做的如此隐蔽,可见这个车马行对李澈很重要。
车马行行南走北,跟各种各样的人物打jiāo道,如果好好加以利用,这就是一张流动的情报网。
朱媛媛是这么想的,李澈的真实意图是否如此还有待考证。
周兴把印章什么的都jiāo到了朱媛媛手上,算是完成了jiāo接,不过他还得在这边再呆上一段时间,等生意平稳过渡了,才能放心离去。
事情办的差不多了,阿德总算回来了。
阿德去书院扑了个空,又在那边等了大半日,实在等不住了,只好回来。
谁知朱姑娘却在铺子里,这心情,真是……一起一落又一起,难以形容。
周兴把两人带到后面的大宅子里,命人上了茶就退下了,方便他们说话。
“阿德公公,好久不见啦。”朱媛媛笑眯眯地说。
在齐王的时候,阿德和海公公对她多有照拂,这份恩情她是记得的,所以看到阿德,她挺高兴。
阿德苦笑道:“姑娘啊,我们可是因为姑娘吃足了苦头。”
“此话从何说起?”朱媛媛讶异道。
阿德随即把她逃离王府后,王府是如何的暗无天日,添油加醋、夸大其词的说了一通。
“小的伺候殿下十几年了,除了当年先皇后离世,小的就没见过殿下这么伤心难过,还无比bào躁,府里就没人敢近殿下的身,殿下要么就是个闷葫芦,闷到你能憋过气去,要么就是个炸药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别人不敢接近倒还能躲的过去,小的和海公公就遭殃了,殿下一天要问八百回,朱姑娘有消息了吗?小的是一见到殿下动嘴皮子,头皮就开始发麻。”
“不过最惨的还是九黎,他负责找姑娘的,殿下说了,人是从你手里跑了的,你自己负责找回来。”阿德学着王爷的口吻道。
“可怜九黎,腿都跑断了,也没找着人,天天被殿下痛骂,骂的九黎都没脾气了。”
朱媛媛愕然,有这么严重吗?
难怪这次九黎见到她,招呼也不跟她打一个,以前九黎对她还是挺客气的,原来是因为她被某人骂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