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现在再面对傅朗严的时候,她心里总有股奇怪的感觉蔓延。
它淡得难以察觉,却真切存在,让她莫名的打不起jīng神。
但傅朗严帮了她,她也不想让气氛变得尴尬,就主动说:“又麻烦你了,我该找个代驾的。”
傅朗严看着她望向车窗外的侧脸,开门见山:“有哪里不对吗?”
冉夏一怔:“什么?”
“你今晚兴致一直不高。”傅朗严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脸上,“如果有哪里不对,你可以告诉我。”
有一个瞬间。
听着傅朗严用如往常一样、却又有些不一样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冉夏几乎要把心底的疑惑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