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确很自由。”路茗嘉声音都带了些许无奈,“江暮凝很小的时候接受香水方面的训练,因为她的天赋,所有的希望压在她身上,她接手PFE,是在PFE最困难的时候。”
“那她肯定累急了,有一次她还说,我是第一个问她累不累的人。大家只知道她雷厉风行,手段狠厉,不知道她顶着什么压力和风险吧。”迟云含心疼地说,“更不知道江暮凝有多么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