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长应的嘴角略微一动, 只是眉眼无甚变化, 似乎心悦想笑,脸上却偏偏觅不见半分喜意。
“我咬了你,可你并未醒来,甚至还将我扣在碗中。”她稍作停顿,又道:“这与百年前……不是一模一样么。”
“确实相像……”渚幽心口如被鹿角撞了两下,现下回想起方才所见,更是觉得这浊鉴很会糊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