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的手腕微动,那杆笔被抛至半空,转瞬便如灰烟一般,散得没了形。
次日一早,裹在寒衾里的长应被拉了出来。
南境虽也是冬,但比不上淞灵城那般冷,天上也未见落雪,只是屋外的风喧嚣了些,街市上来往的凡人也穿得比夏令厚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