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般的刺痛,一股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顺着血管流进了身体,王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只能靠凌彬宇的大腿支撑身体,他一边哭一边发出绝望又甜腻的呻吟,还在神志不清地呢喃着“不要”,可眼里已经空dàng一片。
王源像一只提线木偶,连意识都逐渐飘远了,恍惚中他被人用力地搂住,一股熟悉又令人安心的味道钻进鼻腔,大脑又重新开始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