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前走了一步，一个不注意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一堆破骨头。

白骨有长有短，有新有旧，猛一看是一堆兽骨，再仔细一看，他发现这骨头不寻常，这根本不是什么兽骨，而是人类的骨头。

当他再抬头看吴殇时，只见她张开血盆大口，正朝着自己袭来。

余飞揉了揉眼睛，怎么回事，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吴殇脸上有挣扎的表情，说道：“余飞哥哥，快跑。”

这时有另一个说道：“跑，现在还跑的了吗。”

余飞察觉出异样，吴殇的体内好像是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

“你是谁，你根本不是殇儿。”

“山中猛虎无牙兽，世间幽灵皆称母，若问我到何处去，人间又多百万骨。”

吴殇的另一个声音说道，说话的同时停下了对余飞的攻击，不知道是不是压抑太久了，又或者是太久没和人讲话了。

幽灵鬼母此刻并没有直接下杀手，而是戏谑的看着余飞，她在观察，观察这个死而复生的怪胎，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明明那次在马车中已经将他杀死。

幽灵鬼母问道：“你猜猜我是谁？”

余飞一边后退一边问道：“你是虎牙幽灵的人？”

“错，虎牙幽灵是我的人。”

“你是虎牙幽灵的大头目？”

“也对也错，这么多的身份，我都快忘记我是谁了，可我不会忘了你，要不我给你提个醒，你该不会是忘了水灵儿了吧？”

“水灵儿？”

余飞努力的回想，他在小少爷的记忆中找到了水灵儿，他立刻想起那场马车中的刺杀，要不是那场刺杀，他也不会到这里来。

余飞眼中露出恐惧，说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幽灵鬼母。”

无殇体内的声音咯咯一笑说道：“你小子还算聪明，只是我有一事不解，我那日明明把你的给弄死了，你又是怎么复活。

要是你能给我解惑，老娘我心情一好，说不定会留你一个全尸。”

余飞不答反问道：“可以，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杀我，我们之间好像并无恩怨。”

“你想套我话，不过看在你即将死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