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了上去。
须臾后,小姑娘脖子上多了一道红痕,她自己委屈地揉了揉,“殿下,城门失火莫要殃及池鱼。”
秦棠溪消散的火气再度被她勾了上来,“殃及池鱼后会怎样?”
语调低沉而缓慢,就像是兴师问罪,小姑娘继续委屈道:“不会怎样,我还是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