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里的地方不大,一眼可望尽,她比明姝更为熟悉,没有藏地玉佩的地方,今日穿过的衣裳也被婢女取走,要么就只有chuáng上。
明姝被她看得心中发憷,脚趾都紧张得蜷曲在一起,没这么直白地打量后,心中开始发慌,不管不顾地爬起身,累得气喘吁吁,“我拿了没做坏事。”
秦棠溪睨她一眼,“没做坏事?你让信枝拿着玉佩去胡家喊来珑安郡主,这些就不是坏事。还有,我让你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