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缓过那阵虚软,女子踏着凌乱的步子离开了正厅。
谢元折摸了摸脸上的湿润,那是郁兰陵方才流下的泪痕,无声无息的眼泪,最是隐忍,也最是让人心疼。
他坐在那里未曾言语,停了许久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雨水顺着他的侧脸滑下流入衣襟,叫他忍不住想起那晚在院中拾到的玉簪,以及趁他沐浴时,偷走他亵/裤的小贼,还有生辰时收到的葡萄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