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没有我这个‘监督’在身边,你也能完美地行使指挥与领导权哟。”
“……没,没有是指?”
本来被他夸奖,是会让菖蒲感到高兴的事……她现在却有点紧张看着他,小心地问出心底里其实一直存在的某个担忧:
“难道是……打算离开了?”
眼前这里就是个驿城,方杰或者车上的其他人想离开的话,她根本没法阻止。
但她……不想让方杰离开。
“没有啊。”方杰有点纳闷,“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啊……”
菖蒲重复着他的话,稍微松了口气。随即又仰视着他,嘟着嘴道:“在我请你作为我的监督留在我身边时,你说是因为甲铁城上的地方有限,不可能不站在我的身边……现在这里,能站的地方可不止是甲铁城了……”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她又低下了头,显现出失落。
可是,“我说过那样的话吗?”当事人似乎是没放在心上地完全忘了。
菖蒲眨巴了下大眼睛,抬起头,盯着他,“你说过!”
“说过啊……”方杰摸着下巴想了想,“那大概是用来掩饰惊讶或者尴尬的说法吧。”
“……这,这么说的话,”菖蒲一瞬转为惊喜,“你不会离开……离开甲铁城了吗?”
‘离开’那里的中断,其实是差点说成,‘你不会离开我了吗?’总算,少女的矜持在最后关头起了效果。
但,怎么说呢?
说不定她说出口的话,还可以给没反应到她的意味的方杰一点提示。
此时的方杰,心里面以为的是,菖蒲需要他提供智谋才会想要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