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凤,便找何震曲线救国。
何震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他思忖片刻,反正跟着夜罗刹混还没死过,这回就赌上一把,咬了咬牙道:“恩公如何吩咐,我就如何做便是。”
韩龙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就好,其实也没什么难事,明日夜间你们来奇袭攻城,自西门而入,我会与赵飞凤动手,你就带着人手奇袭盐仓放火,我便即退去。
事成之后,你只要对赵飞凤说,让她联系平山王,说药差不多要好了吧?把这句话传过去就行。”
何震迷迷糊糊点头答应下来,什么平山王,他压根儿没听过,本朝有这位王爷么?他知道这必是暗号切口,也不敢多问。
第二天他果然抖擞精神,向招飞凤提议突袭,赵飞凤奇怪他怎么突然鼓起勇气了,但不管怎么说总是好事,欣然答应。到晚上他们直扑西门,韩龙没有带面具,只穿着黑衣蒙面前来拦截,他未尽全力,与赵飞凤过了两招,不分胜负。
赵飞凤看他身形熟悉,正好喝问,忽然见南面江边火起,有人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盐仓起火了!”
韩龙假惺惺大骂:“好贼子!”他转进如风,带着就往南跑去救火,把西门扔给了赵飞凤。赵飞凤浑浑噩噩,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天岭渡竟然已经被他们夺下了。
何震回来恭喜,他浑身烟熏火燎,放火费了不少力气,方明义便赞道:“多亏何舵主妙计,我们才能夺回天岭渡。”
想不到这何震胆子虽小,却有奇谋,与当初韩龙一样,也是内秀之才。想起韩龙,赵飞凤黯然神伤,一边何震哪里敢当,连连摇手道:“这哪里是我的妙计,是有人指点于我。那人还让我对大小姐说,请与平山王问一声,药好了没有。”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平山王?赵飞凤柳眉一竖,正要反问,忽然反应过来。平山、王?那不是说平山堂王敬么?问药是什么意思?
她虽非绝顶聪明之辈,但巧的是各处消息她都知晓一二,再想起那西门熟悉的身影,顿时恍然大悟。
韩龙在盐帮做卧底,刚才在西门与她动手的显然便是韩龙——他夺下了天岭渡,又拱手送还,似乎是想让自己联系一下王敬?
方明义皱眉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表妹你可明白?恐是暗号,不然我回去找几位先生解读。”
他抓紧时机在赵飞凤面前表现,奈何赵飞凤其实心知肚明,便做了无用功。
赵飞凤摇头道:“不必麻烦,我已经明白了。”
方明义碰了一鼻子灰,有心想要追问到底什么意思,赵飞凤又不肯告诉他,只推军情机密,方明义只好讪讪而退。
赵飞凤感念韩龙厚意,取下天岭渡之后便全权交给何震负责,自己星夜疾驰,前往平山堂问话。
王敬关注着她攻打天岭渡之事,听说她夤夜来见,心中疑惑,便召见询问:“是否是攻打天岭渡有何难处?”
短短一段时间,赵飞凤靠着秘药之力,实力几乎晋升到凡人之巅峰,如果她还打不下天岭渡,大不了再多给她几丸药,反正她也不怕早死,又有何妨?
赵飞凤木然答道:“天岭渡已经打下来了。”
王敬吃惊道:“已经打下来了?你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天岭渡没有妖人坐镇么?”
这么重要的兵家必争之地,盐帮居然没有重量级人物坐镇?看来自蓬莱界那边,实在是没什么人才。
赵飞凤蹙眉道:“并非是我善战,我怀疑是韩龙给我们暗通消息,让何震去烧了盐仓,我才能趁虚而入,夺下天岭渡。他还让我问你,药好了没有,这是何意思?”
王敬抚掌大笑:“原来是韩龙,那就难怪了!我得到消息,前几日便是他率众攻破天岭渡,因此还被晋升为盐帮副护法,我以为他要背叛,还想要停了他的药。好在他还乖觉,这么快便献城表忠心,看来此人尚可用之。这个月的解药,可以着人给他了。”
解药?赵飞凤心中发冷,原来韩龙做卧底,更被王敬用毒药控制,也难怪他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的韩龙回到雪盐堡,先去向谢帮主告罪,谢帮主叹道:“此事非战之过,只怪他们人多势众有诡计多端,烧了盐仓你不得不救,情况不明,先退回来也是好的。”
听说韩龙丢了天岭渡,猖獗的董幽绝便要治他的罪,至少也将他的副护法抹了。却被谢帮主硬顶回去。
对谢琼枝来说,这时候丢了天岭渡未必是坏事,盐帮的私盐没法通过自己运出去,之前就无法添加芙蓉绝,这就给了她缓冲的